在巴布亚新几内亚岛上有一个以jingye为生的部落,
所有男性成员在成年以前都需要进行人工授精。
这个部落名称叫做Sambia(桑比亚)
人口只有约2300人,但他们估计是现存的人类中两性关系最奇葩的一个族群。
桑比亚人两性之间的关系是高度极端的,他们拥有非常严格的劳动分工和仪式禁忌,甚至连村庄本身都会被划分为属于男性和女性独有的空间和道路。他们也将男女之间的xing关系认为是敌对的,认为女性的体液和经血会污染和消耗男性的精气,因此他们对发生异性xing行为的频率按照年龄、婚姻长度、甚至性格有着严格的规定,甚至规定夫妻在生产后的两年半内不能有任何xing行为的发生。
在桑比亚人这种极端的逻辑下,男性的jingye被认为是世间最具价值和精华的物质,他们甚至认为没有jingye,男性无法进入青春期和获得第二性征。更诡异地是,桑比亚人认为jingye并不是人体产生的,而是通过人工授精(注意这个词)和各种神奇的治疗仪式产生和给予的。
因此桑巴亚男人的成长和成年都是需要由成年男性来启蒙和教导,男孩在7-10岁就要和家里人分开(有点像斯巴达人),进入专属于男性的秘密组织中,这个组织中比他们年长的男性完全支配着他们的生活,总共要经历大约6个阶段的启蒙仪式。
重口预警!!!
在成年的第一,二个阶段,桑比亚男孩要学习如何去吞咽年长男青年的jingye,并且在这两个阶段,这些男孩只能充当吞咽者(根据桑比亚人的逻辑,jingye是给予的)。到了第三个阶段,组织内的单身汉和年长者要去给男孩们轮番受精。因此所有桑比亚男人在成年之路上,无论他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必须进行几乎长达一生的homosexual fellatio。
对于桑比亚人来说,他们在很大程度上仪式化了这种强制性的同性xing行为,在桑比亚人的观念中,jingye是最珍贵的人类体液,它被认为是生育和成长的关键,并且供不应求,甚至比母乳还要珍贵。
桑比亚人xing观念也是比较特殊的,对于他们来说,male/male的xing接触才是相对正常的性取向,male/female的接触只是纯粹出于繁殖目的。在桑比亚人看来,一个男性的妻子只是他的私有财产,与妻子的亲密行为远没有占有一个男孩更令人兴奋,且男孩的年龄越小越珍贵。人们认为,伴侣越年轻就会越有激情。
桑比亚人的育儿观念也是另类的,他们认为为怀孕的妻子进行oral insemination是为妻子制造强壮的宝宝提供更多能量,并且还能加速妻子大姨妈的到来。婴儿性别的差异被认为是jingye和血液量的不同,桑比亚人认为造女孩会需要更多jingye,因此女性在桑比亚社会中需要承担更多的社会劳作。
喝树汁被桑比亚人认为具有创造jingye的功能,树汁在男性体内的一个pool中会转化成jingye,因此树在桑比亚文化中具有神圣地位,每个家族都有独属于他们的家族神树。
以为我是在编故事?!
直接上书
应该是没几个人读过,想了解更多,各位看官点赞,追更吧,桑比亚人还有很多很神奇的习俗。
汉朝的时候,朝鲜半岛北部是乐浪、玄菟、真番、临屯四郡,南朝鲜那边是三个部族,分别叫辰韩、马韩、弁韩。
《后汉书》卷八十五《东夷列传》曰:韩有三种:一曰马韩,二曰辰韩,三曰弁韩。
这个辰韩,大概就是今天庆尚道一带,洛东江以东的这一块。《东夷列传》说辰韩“儿生欲令其头扁,皆押之以石”——辰韩人喜欢扁扁的脑袋,所以婴儿出生之后,把脑袋用石头压住。
这就牵扯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习俗——睡扁头。
坊间传闻,这睡扁头的习惯是满族传下来的。
有一年乾隆皇帝读书读到了这儿,掩卷若有所思:拿石头压脑袋?这有点匪夷所思而且有悖于常理了吧?拿石头压成年壮汉的脑袋人都受不了,何况这呱呱坠地的小孩?所以这里头肯定有问题。
然后乾隆对此进行了一番考证:
首先,“三韩”为什么叫三韩呢?朕认为这是古人读书写书不仔细导致的,这个“韩”啊,应该是“汗”才对,可汗的意思。史书记载“三韩”这地方有数十个国家,当时肯定是有三个大汗分别统治,所以叫三汗,结果平庸鄙俗的中原汉人史学家不学无术,不知道这个“汗”就是君主的意思,于是自作主张用了个不知所云的“韩”字。[1]
其次,这个石头压脑袋是怎么回事呢?这个三汗啊,范晔、陈寿他们不学无术,把位置搞错了,三汗不在南朝鲜,而是在奉天的东北,吉林那一带,挨着朝鲜。这地方朕知道,朕老家就是这儿的,所以这个风俗朕知道,朕老家那边有个习俗,孩子出生之后就把他仰面放在特制的小床里,这样时间一长,小孩的后脑骨就有点平,看着就跟扁了似的,其实这是正常情况,不足为奇,想必这个三汗啊,也是这种情况。范晔没什么文化,不明白这个道理,于是在这儿胡说八道。[2]
最后,这天底下的事啊,就怕脑补,牵强附会,那能不出错吗?就像这个问题吧,本来是“汗”字,大汗的意思,他们非得给臆断一个“韩”字混淆视听;当然,这还可以说他们是无心之失,没文化嘛,出错也是正常的,但这拿石头压脑袋的事就太荒唐了,一点都不考虑现实情况就在这儿胡说八道。幸亏有朕这样有见识有学问的人来考证,要不然这错误不知道还得流传多久呢。范晔也真是有趣,石头压脑袋,xswl。[3]
扎好的纸人不能画眼睛,画了眼睛,它就要夺人魂魄。
我见钱眼开,忘记了爷爷嘱托,一个不小心居然被活生生地配了阴婚。
梦里与我相会的那个「鬼新娘」很漂亮。
可我知道,贪图了漂亮,我就得死亡。
农村有人过世,都会找扎纸匠做纸扎,给他们在阴间添置东西。
扎纸行业有句俗语:扎彩匠,扎鬼纸,扎来鬼纸祭阴阳。
我家就是做扎纸生意的,专门给死者做灵屋纸马豪车,童男童女等等。
能吃这碗饭的人,不但要祖上传承,还要心灵手巧,八字够硬。
我叫陈阳,出生于 1989 年 12 月 20 日,6 时。
按我爷爷的说法,我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八字纯阴,属于鬼仙投胎,很有灵性,天生是吃他这碗饭的人。
我爷爷就是个扎纸人,兼顾着也给人看看风水,算算命。
在我们那,十里八乡有人办丧事,必定先请我爷爷到场,堪穴位,做法事,扎鬼纸,直到安葬。
2000 年那会,我爷爷是想要我传承他的手艺,但我爸妈死活不肯,村里不管有钱没钱,都希望孩子多读点书,以后考个大学生,那才是有出息。
我爷爷拗不过,只能作罢,偶尔也就扎点纸马,纸船之类的小玩意给我玩。
那时候穷,在家里种地根本都吃不饱,大部分人都去沿海城市打工,我爸妈虽然舍不得我,但为了我以后上大学结婚,也只能咬咬牙加入了打工大军。
没有了爸妈的约束,我简直玩疯了,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看爷爷扎纸人。
爷爷一般都不扎纸人,平时也就做几个灵屋纸马,仙鹤之类的,只在有丧事出殡的当天,才会现扎一对童男童女。
这对童男童女可是有讲究的,男童都是白白胖胖的,一般都穿着黑色褂子,带着瓜皮帽。
而女童要红脸蛋,彩色衣服。
爷爷扎纸人的时候,非常的专注认真,而且,禁止我捣乱。一般这个时候,爷爷都会给我几张纸,让我叠着玩。
一天晚上,我都洗完脚准备睡觉了,屋外却传来敲门声。
爷爷披着衣服出去,从他们的聊天中我知道对方是隔壁村的人,叫周中德,他父亲晚上断气了,但一直合不上眼睛,一家人吓坏了,只能连夜来找我爷爷。
我爷爷听了,沉默片刻,说道:「人死不肯断气,肯定是有什么心愿未了,你们想想,老爷子生前还有什么愿望没有?」
周中德说道:「不应该啊,我们兄妹六个一直都很孝顺,我爹躺床上几年,我们都是轮流伺候着,好吃好喝的,从来没敢怠慢啊。」
「我去看看吧。」
爷爷说着,想了想,又冲屋子里喊道:「阳阳,早点睡觉,我一会儿就回来。」
果然爷爷出去后,不到一个小时就回来了。
一回到家里,爷爷就开始连夜扎纸人,不过这次扎的纸人不同,只见他用竹篾扎好了一个大人的框架,然后又开始糊纸,接着就是毛笔画衣服。
不一会儿,一个活脱脱的周中德就出现了,连身高,衣服,头发都一模一样,唯独没有眼睛,眼珠子是白白的。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忍不住问道:「爷爷,这怎么不是童男童女?」
爷爷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周老爷子临死前最舍不得的就是这个大儿子,想要周中德下去陪他,所以一直不肯闭眼。」
「活人怎么能下去陪死人呢?」我那个时候对生死没有什么概念,也感觉不到害怕,只知道人死后会去地府,所以又问道。
「所以要用纸人来代替啊。」爷爷说着,有看了看我,似乎很耐心的教我,道:「阳阳,你要记住,童男童女是黄泉引路人,画上眼睛没关系。但是其他纸人,千万不能画眼睛。正所谓画龙点睛,纸人有了眼睛,就有了灵性,会招惹来邪祟的。」
我懵懵懂懂的点头,看着爷爷画纸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没过几天,周中德又来了,提着一篮子的鸡蛋还有猪肉,是特意来感谢爷爷的。
他说老爷子给他托梦了,很满意大儿子能够陪在他身边。
我那时候也不懂,只知道有肉吃了。
几年后我上了高中,回家的次数也少了,但来找爷爷扎纸的人还是很多,而且随着时代的发展,现在的人有钱了,也舍得在丧事上花钱。
扎的纸人也花样百出,什么汽车,手机,别墅,什么都有。
甚至有人要求爷爷扎女明星的,但被爷爷严词拒绝了。
因为生意好,爷爷专门在镇上开了个花圈店,我每个月放假的时候,也会去帮帮忙。
这天隔壁镇上有家出殡,爷爷出去了,我负责看店。
傍晚的时候,一辆汽车开到了店门口,下来的是一对中年夫妻。
从他们的穿着打扮和气质我就看得出来,这是两个有钱人。
「小师傅,陈大师在不在?」女人拿着手提包,问道。
我说道:「我爷爷出去了,估计要明天才能回来,你们有事也可以跟我说。」
这是大主顾,我肯定不能放过这单生意。
那中年男人看了我一眼,道:「我想请陈大师帮我扎个男纸人,小师傅,你能扎吗?」
「要什么样的?多久要?」我问道。
「我们比较着急,今晚十二点之前能做好吗?」中年男人道。
我想了想,点头道:「可以,要谁的脸?」
现在扎纸人与时俱进,很多人要求明星脸,男女都有,只要有照片我就能做得出来。
「小师傅,能做你的样子吗?」中年男子问道。
我脸色一变,道:「那怎么行?这个做不了,你换一个吧。」
我很快也明白了,这对夫妻肯定是想给他们女儿配个阴婚,没有合适刚死的年轻人,所以才想要用纸人来代替。
其实,扎什么样的纸人倒是没关系,但用自己的脸,跟一个死人配阴婚,谁都会嫌晦气。
「小师傅,你帮帮我好吗?我女儿才十七岁啊,我不想她在地下一个人那么孤独。」气质女人哭泣道。
中年男人倒是很直接,说道:「我出钱,两万,小师傅你看行吗?」
两万!
说实话我有点儿心动。
我从小就很喜欢画画,一直想报我们学校的艺术班,但艺术班学费很贵,家里的钱不够,爷爷这些日子什么活儿都接,就是想要给我凑学费。
如果接了这单生意,我不但可以上艺术班了,还能帮爷爷减轻负担。
中年男人看我还在犹豫,拉着气质女人跪了下来,道:「三万,小师傅,求求你帮帮忙,我们就想让女儿在下面有个伴,我们给你磕头了,好吗?」
这一下,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了,连忙把他们搀扶起来,答应了这单生意。
跟了爷爷这么多年,扎纸人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
我照着镜子,按自己的样子,不到一个小时就做好了。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扎纸人,但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我自己也非常满意。
扎好后,还是照着老规矩,写上我的生辰八字在纸人背上。
「带回去后切记不能点睛,然后三天之内,必须烧掉。」我提醒说道。
「谢谢,谢谢!」
中年夫妻付了钱,千恩万谢的开车带着纸人走了。
这些都是爷爷教给我的规矩,只要按照这两条做,就不会出什么问题。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就因为我一时的贪念,差点酿成了大祸。
做成了一笔大生意,我心里还是非常得意的,就等着爷爷明天回来,跟他表功。
当天晚上,我很早就睡着了。
睡梦中,我迷迷糊糊的好像走进了一栋豪华的别墅,里面坐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女孩、
女孩五官精致,身材玲珑,非常的漂亮,她没有化妆,但比我们学校里的那些女生都漂亮十倍,尤其是她身上的气质,很高贵,很迷人。
「陈阳,你来啦!」女孩看到我,甜甜一笑道。
我有些疑惑,问道:「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
「我当然认识啊,我爸妈说,你就是我以后的丈夫了,今晚我们就洞房,你可要怜惜人家哦。」
女孩说着,俏丽的脸蛋还微微红了一下。
「哦,我好困啊!」
我整个人都是懵的,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从内心的觉得,这个女孩就是我的老婆,我们似乎结婚了一样。
「那我们睡觉吧!对了,我项灵筠,可不要忘了哦!」
女孩伸出白皙的玉手,牵着我进了房间。
我那时候还是纯粹的童男,对于男女之事根本不懂,在项灵筠在引导下,完成了人生大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居然已经是下午了。
我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差,不断的打着哈欠,依稀只记得,自己做了个春梦。
等到照镜子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脸黄黄的,眼圈都黑了。
「项灵筠?不会吧?难道不是春梦?」
我有点儿害怕,因为那梦太深刻了,就好像昨晚真实发生了一样。
「阳阳,你昨晚干了什么?」
我正发呆的时候,爷爷回来了,看到我这个样子,顿时大声呵斥道。
「爷爷,我也不知道,我,我就是做了个梦。」
我吞吞吐吐道,不敢说自己是做了春梦,毕竟也是大男孩了,有点儿羞涩。
爷爷面色严肃得吓人,道:「你这不是梦,是被人配了阴婚,而且还是活配死阴婚。这样下去,要不了三个月你就没命的?老实告诉我,你昨天都干了什么,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
从小到大,爷爷对我都是非常宠溺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爷爷发这么大的火。
当即我也不敢隐瞒了,连忙把昨天那对中年夫妻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爷爷听完后,咬牙切齿道:「他们这是故意的,拿回去的纸人绝对没有烧掉,而是供奉了起来,让你一辈子都陪着他女儿!好,很好,居然都算计到我陈九指的头上来了,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哪里来的胆子!」
说完后,爷爷让我待在店里别动,他自己出去了。
下午的时候,爷爷回来了,带来了一大桶清水,还有大堆的柳叶。
爷爷让我泡在水桶里,用柳叶擦洗全身,沐浴干净后,又让我坐在床上。
而他自己,一手持香,一手托着托盘。
那托盘里是香灰,爷爷让我含住香,然后一指点在了我的眉心中间,之后,我整个人又变得迷迷糊糊的了。
「陈阳,陈阳!」
睡梦中,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是项灵筠的声音,我很想起来答应,但是身体却动不了。
下一刻,爷爷用两片柳叶封住了我的耳朵,之后就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
等到第二天上午我醒来的时候,那对中年夫妻已经跪在我的床前了,一直不断的赔罪道歉。
我有点儿懵,看他们跪着痛哭流涕的,也有点儿不好意思,只好目光看向了爷爷。
爷爷就坐在一旁,淡淡说道:「阳阳,解气没有?」
「要不算了吧爷爷。」我说道。
到现在我肯定也知道了,这对中年夫妻从一开始就在设计害我。故意用高价引诱我,又以下跪的方式,博得我的同情心。
扎成我样子的纸人,被他们供奉起来,等于是契约一样,成为他们死去女儿的阴婚丈夫。
「唉,你这孩子,跟你爸一样,就是太善良。」
爷爷摇头叹气,随后对那中年夫妻道:「敢对我孙子下手,你们也是胆子够肥的。拿着你们的钱滚吧,再有下次,要你全家陪葬!」
中年夫妻一脸畏惧,连连点头保证后,这才离开。
事后爷爷告诉了我许多关于扎纸匠的忌讳,比如客人要求扎纸人,一定要问清楚用途,是丧事就要现场扎后烧掉。
纸人的脸也不能随便用,尤其是自己的,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防止有人故意用纸人来害人。
经历这件事后,我也不敢随便扎纸人了。
爷爷凑够了钱,给我报了艺术班,或许是从小扎纸人,我在画画上面很有天分,回家给纸人画脸的时候,更加惟妙惟肖。
不过到两千年后,很多人观念都改变了,觉得扎纸人是封建迷信,也不愿意扎那些童男童女,顶多就是烧一些纸钱。
而且丧失火化的比较多,很多人又葬在公墓里,鲜花反而成为了替代品。
爷爷的生意一落千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以前,花圈店也关门了。
但是隔三差五的,还是有人上门来请爷爷去看墓地之类的。
我因为是艺术生,高考的时候考上了一座不错的大学,正准备上大学的时候,却接到一个噩耗。
古典时代的仪式性鞭打(διαμαστ?γωσι?,diamastigosis):在斯巴达,每年青春期的斯巴达男性公民都要到阿尔忒弥斯-奥尔西亚的圣坛朝拜,并在圣坛面前脱光衣服,接受整晚的鞭打。女祭司会拿着女神的画像站在男孩子们旁边,男孩子被打时的鲜血必须要溅到画像上才算完成仪式。被鞭打后,男孩们会一起跳舞,并收获镰刀做奖品。
关于这种习俗的起源古典作家有三种说法:1. 上古时代祭祀阿尔忒弥斯用人祭,后来斯巴达传说中的立法者Lycurgus改为diamastigosis;2. 为了锻炼斯巴达青年的忍耐力;3. 为了纪念希波战争中希腊人被奴役的场景。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到斯巴达城邦灭亡,直到罗马时代,此时这个习俗已经变为沦为村庄的斯巴达一个迎合特殊癖好游客的敛财项目了:每年都有大批游人前来观看diamastigosis,仪式的举行地也从阿尔忒弥斯神庙变成了罗马大剧场。这里蛮族执鞭者无情地鞭打俊美的斯巴达青年,多有当场毙命者。这项传统变的越来越血腥,死亡率越来越高,直到被镇压多神教的格拉提安皇帝取缔。
想要成为一名酒神狄俄尼索斯的信徒— Maenad,同样要经历diamastigosis。想要正式成为酒神的追随者,就要喝下海量的葡萄酒,在森林中与其他的酒神信徒彻夜狂欢,并展现自己酒后的力量—如徒手拔树,或徒手撕开一只公牛,并生啖其肉(omophagia)。如果酒后的力量和狂热可以被其他信徒们接受,那么他将跪在酒神的圣坛前,接受其他持着茴香枝的信徒的轮番鞭打,正式成为一名酒神的追随者。这里的diamastigosis同样可能跟上古人祭传统有关,或是为了增强秘密团体凝聚力和归属感而发明的仪式。
罗马帝国接纳基督教后,曾经血腥镇压基督教的皇帝也与diamastigosis挂上了钩:尼禄等皇帝在地狱中日夜在偶像前遭受无尽的仪式性鞭打(dia mastigi syntyroumeni),而他们迫害的信徒则可以在天堂中每日见到主的真容,目睹主的光辉
再说一个东罗马和拜占庭时期的:
罗马帝国末期到拜占庭时代,人们相信圣徒的尸骸具有沟通人神的能力,圣徒尸体的任何一个部分都会被当作圣器,圣徒的棺液因此也被视作医治百病的良药。很多圣人下葬后会在棺材上留一个孔,用来向内灌注橄榄油或葡萄酒,信众就可在坟墓的另一端喝上流出的液体,他们相信圣人的尸水具有医治一切疾病的魔力。
这种习俗在拜占庭塞萨洛尼基非常受欢迎,每年都有大量信众前往圣德米特里奥斯之墓朝拜。St.Demetrios之墓流出的液体带有末药香气,圣德米特里奥斯因此也被称作 Μυροβλητη? -“流出末药的”。每年无数信徒都会步行到塞萨洛尼基,饮用圣徒的棺液。
在特定节日和游行时,圣人会被开棺,牧师用清水灌注圣骸,以祝佑信徒。在拜占庭,除了圣人棺液,圣象剥落的墙皮或颜料也会被混水饮用,在医学被视作恶魔巫术的拜占庭黑暗年代,圣人或圣象流出的液体被视作医治百病的最好试剂。
这个网上有视频,由于要高能预警想看自己找吧,现在东正教地区有些地方还会有这种仪式
中国藏南地区的阿帕塔尼人,生活区域多山,他们没有自己的文字。传统上,阿帕塔尼妇女在成人礼上就要纹面,并在鼻头上上打入两个木头塞子。
因为在旧时代,周边其他民族、部落会来抢掠女人,为了保住妇女不被掠走,不得已采用了使她们变丑陋的办法。
这一习俗在20世纪70年代被废止。
云南的独龙族妇女也有类似的习俗,十二、三岁时就在面部刺上花纹,目的是避免被统治他们的藏族土司掠到藏区为奴:
新中国成立后,这一习俗被废止。据统计,1985年纹面妇女有90多人,1988年有80多人,2003年有65人,2010年有37人。截止2017年5月,还有27名纹面女。